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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小鱼朝屋子里看了看，板着张脸：“出去说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牛建堂在附近找了家环境不错的咖啡店，一坐下来，点了餐：“小秦啊，抓你，不是我的意思，你要知道，那都是大长老和三长老他们指使的。”

    表白？

    什么意思啊？

    牛建堂深深叹息一声：“其实，和你说实话吧，一只蚊子和一只鹦鹉，根本引不起长老们的兴趣，他们看中的，还是你身上的妖气收集器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？”秦小鱼看着他：“你不想要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，我和他们不一样。”牛建堂一脸的委屈：“我这个人吧，淡泊名利，与世无争。我们都是老妖怪了，一身的妖气，还要妖气收集器做什么？不是我们的，不能要。”

    说的……好正义。

    可你家小爷要信了你的话才有鬼！

    秦小鱼看起来好像被感动了：“四长老，如果GEA人人都和你一样，那你说我们之间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误会啊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是啊。”牛建堂看起来要多真诚有多真诚：“我最大的心愿，就是愿世界充满了爱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和平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对，还有和平。”牛建堂拼命点头，随即话锋一转：“小秦啊，我听说你成立了一家公司，办公地点找到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暂时设在苏福全。”这点上秦小鱼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。

    “苏福全？就刚才那家？是个老字号了，也处在市中心，但门面不起眼，一家公司，门面就是脸面。”牛建堂简直是处处在帮秦小鱼着想：

    “小秦啊，我第一次见到你，就觉得和你特别投缘，忘年交的那种感觉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“明白，明白。”秦小鱼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你个老东西到底想玩什么把戏？

    “我也不用瞒你，我也算是有钱有势的那一类人，更加愿意提携后辈，不用说我们是忘年交了。”

    牛建堂脸上表现出的那种诚恳，简直让人感动：“我在方舟365，买了一层楼面，一大半租出去了，但还剩下几间办公室。小秦，你要是不嫌弃的话，我送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什么？方舟365的办公室，送给我？

    秦小鱼非但没有欣喜，反而还因为牛建堂的这几句话，顿时变得警觉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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